【盾铁】《终局》
【见标题识内容×】
【罗素的嘴，骗人的鬼。】
【漫威虐我千百遍 我待罗素如…】
【Cp：son of bitch】
×
Tony Stark死了。
Steve怔在那里，忽然意识到一切都是真的。
那个不可一世的、傲慢无礼的、同时却异常出色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死在他面前了。
而就在不久前，Steve还曾信誓旦旦的向对方保证，他会保护好他的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但他却没能留住他。
＂骗子。＂
Steve记起男人的眼睛。
悲痛。愤恨。
濒临破碎。
被硬生生扯下的反应堆烫伤了他的掌心，连带着心脏一起灼痛。
Tony瘦了。
瘦的不成样子。
曾经所有的神采奕奕，如今都消失不见了。
是他的错。
Steve试图说些什么，但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没有意义。
他是个骗子。
轻易许下承诺。
轻易背叛誓言。
他是个骗子。
Steve察觉自己哭了。
无可抑制的。
他可以救回因灭霸而逝去的人们。
但他却救不回拯救了这个世界的人。
＂不惜一切代价。＂
这是他们的决定。
然而这代价未免太过高昂。
他又如何支付的起？
Steve站在那里。
无法言语，无法触碰。
他只是站在那里。
无所作为。
无能为力。
他记起他们之间的每一次争吵。
记起过往的一切。
错误。
正确。
然而无关对错。
只有输赢。
他输了。
而且一败涂地。
＂Tony？＂
再无人应他。
Steve无数次劝说别人放下过往，重新来过。
然而他自己终究没能做到。
拜四倍记忆力所赐。
Steve从未如此感谢。
亦从未如此痛恨这点。
他无可抑制的想起Tony。
无可避免的。
在每一个清晨，亦或者每一个夜晚。
在复仇者大厦，或是其他什么地方。
到处都是他的影子。
Steve记起每一次争吵，记起每一次约会。
记起每一次亲吻。
而那双焦糖色的眼睛终究失去了光彩。
Steve心脏一疼，疼到难以呼吸。
简直糟糕透顶。
×
或许是年岁见长，Steve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了。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他终究得到了曾经想过的一切。
Tony建议他过的人生。
没有Tony的人生。
这样挺好。
真的。
Steve躺在病床上，试图忽视眼角的不适。
然而他终究失败了。
忘却过去，重新来过。
谈何容易？
Steve忽然笑起来，为自己过去的那些鼓舞人心的言语。
在他自己这里却丝毫不起作用。
阳光晃痛了他的眼睛。
蜜色的。
Steve闭上眼睛。
光影在他眼中晕散开。
化成薄雾、晨曦、亦或者一双眼睛。
Tony Stark的眼睛。
愤怒的。
微笑的。
鲜活而生动的。
Steve随之笑起来，他伸手探向对方的脸侧。
然而指尖所过之处，皆为尘土。
他怔住。
【人终有一死。】
Steve捂住胸口，艰难喘息着。
【心总要破碎。】
＂Tony…？＂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那响指声过分清脆。
＂Tony！！＂
心电图终归平直。
————
CE说他看复联四看哭了，多半是看RDJ看哭了…
————
大英政府像块砖，哪里捅刀哪里搬
————
【给没走的人的彩蛋】
＂拜托，老冰棍。你这么大声喊我名字，会让全美都知道昨天晚上你是在我这儿过夜的。＂
那声音戏谑，带有明显的调笑意味。
Steve睁开眼睛。
男人站在房间的另一边，笑着向他挥了挥手。
＂早安，队长先生～＂
顺带附上了一个飞吻。
生活总要重新开始。